偷偷用兔仔的图来做个ico。
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。
我在写OTP,写的很high,但是长篇还坑在那里。
本身这个NO.2要求是亲吻某处,直接我就脑内到某处上去了(稍黄暴……
但在正常情况下,兄贵如何给小弟咬拆开这个场景,一时间我还无法想象,
而本身顺流·逆流的初衷就是为了肉,身体与精神上反过来的两兄弟,是当初看《幼之眼》时就十分喜欢的桥段。
然而,上部分都写完了,他们居然毫无进展!毫,无,进,展!!
在被催文和自己无法得到满足的情况下,且在忘记什么理由被要求写颜身寸的情况下,
这个番外应运而生。
一石三鸟呢~~~
不过写完之后无法重温,简直不像是自己写的一样,什么时候黄暴成这个样子(金馆长脸
我的文艺小清新,已经插上翅膀,一去不复返了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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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篇贴出去后的反应:
1,lz好重口。——嗯,这个嘛,那是因为你们太嫩了啊~(事实上的),我连插入部分都没有写到;
2,酱油君们的意义。——嗯,本来想写一场偷窥,但中途觉得一来麻烦,二来不想行文太散,牵扯人物过多,于是就改了方向,这大概便有种不明所以的感觉吧,这里只好把他们看做引子了(实际上我个人也觉得稍微有些多余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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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与黑子的yy依然在继续,待把大纲编完了再一起汇总贴出来。
果真想的时候会很开心,但真要下笔写就忽然丧失动力了。
漩涡鸣人站在太阳底下,单手搭个阳蓬,朝楼上面望。蓝得发紫的天幕下,宇智波佐助打开房门,手里拎了个黑色旅行包走出来,后面跟着他的哥哥宇智波鼬。
“喂,你们快点啊。”
没人搭理他。虽说要去千叶的海滨浴场须得从都心转车,但直达车辆每隔11分钟一趟,实在可谓便利的很。鸣人大半个暑假都在忙着打工,想趁着这最后的假期去海边好好玩一玩,去邀请小樱的时候,结果对方却说,如果佐助去我就去。
实在没办法之下,他只好去敲了佐助的家门。
说实话,真没想到这家伙会答应啊……
不过这样买一送一的又拉上一个,可就不是他的问题了。
从新宿到千叶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车程,因为预约的海之家房间要自下午3点开始才能checkin,他们出发的时间倒没有选得太早,这个时间点,车上的乘客稀稀拉拉的,多是休闲打扮的年轻人。上车时对面正好空出一个四人座,小樱就拉着雏田装模作样地坐到角落去,眼角余光偷含期待地看着佐助,谁知道这大爷眼都不抬,毫无配合精神地拉着他哥,坐到另一侧的双人座上去了,鸣人正想挨着小樱坐下去,却在那眼刀下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。
幸好事先叫了我爱罗,虽然他是坐自己家里的车过去,但总比这样莫名尴尬的五人行好,他暗自庆幸。
等到能看到海的时候,气氛一下子松动下来,虽然銚子海水浴场距离车站稍有些距离,需得步行才能到达,但是一闻到风里吹过来的海水的咸腥味,心情像被解了锁一样,陡然变得轻松起来。
“那么,我们一会在这里……”鸣人埋头在前台签完字,集合两个字还没说出来,回头时周围却只剩下我爱罗一个人站在那里。
“咦,人呢?”
“他们已经上去了。”
“真是的,都是一群没有团队精神的家伙!”
走出电梯后左拐,他们的房间号不是连着的,小樱在电梯口那边怯生生地跟他道了声别,佐助也没有刻意去搭理,敷衍地嗯了一声,就走开去开了门。
鼬跟在他身后,停下来礼貌地跟表情失落的女孩子说了声再见,听在佐助的耳朵里,连动般地心情即刻也变得不爽起来。
他们选的是和式的双人间,虽然比一般的标间要贵上不少,但是却有专门的温泉风吕。佐助把旅行包随手丢在榻榻米上,走到窗前拉开窗帘。面前是一整面的落地玻璃,从7层楼高的地方可以很好地看到潮见町的海景。此刻阳光正盛,照得各处明晃晃的一片,天空却益发蓝得透彻,明明是在海边,却一丝云都没有。
本身不是在乎天气的人,但是对于曾经去过一次海滨浴场的佐助来说,这个时间点正是人潮如同蚂蚁一般密集的时刻,就连海水都像是因此而升温一般,即便是游到更深更远的地方,也依然会心生排斥。
更何况他还带着个拖油瓶一般的家伙……
鼬此前因为事故的原因,记忆还只到7岁左右的样子,倘若就这样把他丢进水里,说不定就会一沉到底,再也不会浮上来。而若是叫他留在沙滩上等他,鼬是一定会听的,可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其他人就说不定了。
一想到围着穿着泳裤的鼬搭讪的男人女人们,佐助的脸色就益发的难看。
鼬在他身后四处走动,孩子特有的好奇心使他看上去意外的兴奋,在见到浴室间里面的半开放风吕时忍不住小小地叫出声。
“佐助。”鼬有一有好事情就叫佐助的习惯,这使佐助的焦躁起来的心情变得稍稍缓解了些。他慢慢走过去,在鼬的身后顺着他的眼光打量了一番。做成方形嵌地式的浴缸和浴室整体都是木造的,浅淡的棕黄色看上去很舒服,空气里还有一股木头特有的香气。因为是最高层,窗外又都是海景,浴室的玻璃也是落地的,大半片的沙滩和折射着金灿灿波光的海洋尽收眼底。
“还不错。”这算是他难得的称赞了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到海边去?”虽然屋子的装修新颖有趣,但是户外的游戏更有吸引力,这大概是所有孩子的天性。
“你想去?”佐助偏过头看着他。鼬的事情他从未更人提过,顶多只说这是自己的哥哥,但关于他的记忆的事情,目前为止仍然只是个秘密。而因为本身的性格又兼不爱说话,在外人面前鼬还从未表现出不寻常之处,到目前为止,连有过数面之缘的鹿丸和我爱罗都没能看破。
只有在彼此面前,他们才互相深知对方的心思吧。
“嗯…佐助呢?”鼬看了看他的脸。
佐助走到窗边,正巧看到漩涡鸣人腰上套着个硕大的救生圈,只穿着四角泳裤兴冲冲地从房檐下面跑出去,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我爱罗。他们俩在原地等了片刻,又看到小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来,身旁是向来安静的雏田。
走了啊……佐助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看到上面有几个未接电话,之前振动时他是知道的,只是因为猜的出是谁,反而懒得接罢了。
“现在换衣服吧。”
也不是不合群,只是步调不一致而已。
他从壁橱里面拿出挂在衣架上的和式睡衣来时,鼬正站在里屋脱衣服。他先把外面那层花格子衬衣脱下来,又交互双臂拉住浅灰色背心的下摆往上提。白皙的腰身先露出来,一侧有车祸后留下的疤痕,细看之下,还有不少细微的旧伤。
两兄弟身材比例相仿,看上去都如黄金分割一般匀称,只是鼬因为身高优势,线条看起来更加修长些,上半身呈现出个标志的倒三角,背沟如同丹青一笔勾画上去,自哪个角度看都是完美的一条曲线。他蹲下来,从旅行包里面找出一件海滨衫,颈椎处因为瘦的缘故而清晰地凸现出骨骼来,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色气。
鼬把海滨衫穿上,低头把扣子扣好,又站起来脱裤子。他今天穿的是深棕的五分休闲裤,自膝盖以下露出的小腿长且美,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没有,尤其到脚踝处线条收起,恰好凸出两块踝骨,似乎一张手掌,就能全部握进手里。
他站在屋子正中,正要解皮带,忽然从后面伸过来两只手,把他的手腕抓住了。背上隐隐传来热度,又带着些压力,让他不禁想要弓起背来。
鼬咦了一声,转过头去。
“别动,我帮你。”
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却似暗潮涌动,鼬低着头,略有些不解地看着那双手,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帮自己解开皮带的搭扣,拉开,又解开扣子,拉住拉链缓缓地朝下拉去。贴近皮肤的地方有隐约的感触,热,且柔软。鼬心里就跟着一乱,他不知道那是种什么冲动。
“佐助,这些我会的。”他小声说,空气里的异常分子使他乖觉地把声音放低了下去。
“不。”佐助只是短暂的否定了他的话,并没有加以解释。
有轻微的力道正拽住他的裤子往下拉,鼬心里涌起一股想拉住的冲动,但是他忍住了。
“抬左脚。”鼬照做了,又听话地抬起右脚,让身后的人帮他把裤子完全取下来放到一边。佐助的下巴顶在他肩膀上,让他觉得有些痒。
腰身被抱住了,手臂箍得很紧,他不知道接下来佐助要做什么,佐助不说话,他也不说话,两厢都沉默着。
“呐,鼬,”这个时候佐助却忽然叫了他的名字。
“诶?”
“也帮我脱吧。”
这就是所谓的互相帮助吗?他心想,于是很自然地应了一声,佐助稍稍松开了力度但并没有放开手,他只好在佐助的怀抱中略有些别扭地转过身来。两个人面孔凑得很近,鼬看起来却完全没有在意的样子,只是认真地盯着佐助的腰带。
佐助今天穿的也是休闲款的五分裤,只不过是黑色的。鼬记性很好,看过一次的事情绝不会忘记,此刻便一心一意地照着佐助的方式,帮他把外衣也脱了下来。
只不过,有个地方他小小地在意了一下。他看了看佐助,又看了看自己,不明所以地歪歪头。
“佐助,你又生病了吗?”
佐助似乎笑了起来,呼吸带起的热气吹过他的耳际。
他们在家里的时候,有一起洗过澡,那次自己是不小心碰到了佐助尿尿的地方,结果立刻就像现在这样硬了起来。
“佐助你怎么了?”他那个时候有些慌张,佐助的神情看上去有些奇怪,脸红红的,连忙背过身去。他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害怕,以为就这样要失去他了,难得扑过去主动抱住佐助,连声问他你没事吧,佐助叫他出去他都没有走。
再然后,是自己帮佐助把那像乳液一般的白色东西挤出来之后才算没事了。
佐助告诉他那是因为生病了,就像受伤时会把脓血挤出来一样,只要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就没事了,但是并没有告诉他原因。
于是后来佐助总时不时生一次病,鼬总会帮他弄出来的。他心里接受了,便也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奇怪,就像现在这样。鼬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去,把佐助的那个地方握在手里。
但这次佐助却拦住了他。他拉着鼬,让他坐在椅子上,自己则坐上方桌,双腿微敞,将鼬笼在其中。
鼬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,榻榻米的椅子很矮,他的头恰好能及佐助胸的位置,平时都比佐助微微高上一些,这样角度使他觉得很新鲜。
“鼬,这个病,并不只有手可以治。”
“诶?”鼬的疑问直白地表现在脸上,相比之下,佐助的情绪却都收得很深,这大概跟他的习性有很大关系。
“还可以用嘴进行,按摩。”
“就像把毒从伤口里面吸出来那样?”鼬回答的很快。佐助有一瞬间的分神,脑子好确实方便很多啊……
“不错。但也没那么糟糕……”
“??”
“就像三色丸子那样,只要不咬到就可以了。”
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看了眼佐助的下身,又抬头问,“佐助,你不会半途忍不住嘘嘘吗?”
佐助险些把舌头咬到,“当然不会!”他简直有些恼羞成怒了。
“哦,那我们可以开始了?”
嗯,佐助把手放到嘴边,掩饰般地咳了咳,在鼬单纯的目光之下,他感到了一些欺骗所带来的罪恶感和道德观上的倾塌。
在他还犹豫的时候,鼬已经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,仔细端详了一下,低头凑了过去,像是感觉到没有什么奇异的味道后,先用嘴唇,小心翼翼地在尖端触碰了一下。
从佐助的视线能够看到他挺翘的鼻尖和撅起的一点嫣红的嘴唇,竟使他心脏胡乱跳得飞快,有些情不自禁起来。
“含住。”他哑着嗓子说道,语气是命令式的,但鼬并不在意。
他张开嘴,一点一点自顶端开始吞,含到一半时先停住,似乎觉得嘴唇必须张得老大才能容纳进那样的体积,于是抬起眼睛看向佐助。他一动,上面的虎牙间就触碰到了阴茎体,佐助一颤,连忙伸手扶住他的下巴,示意他仰头。
“把牙齿收了,注意别碰到。”
鼬似乎也意识到把佐助弄痛了,含糊地嗯了一声,他先是条件反射地收着舌头,这时竟无意识地伸过去舔了舔,筋膜感受到那股柔软的触碰,迅速将一阵快感传达至神经末梢,佐助咬住牙关,将那股冲动压制了下去。
“继续。”他改为捏住鼬的脸颊,让他将嘴张得更大,自己缓慢地把分身的大半放了进去。但呼吸道所受到的迫力使鼬的呼吸变得短促且困难,白净的脸庞蒙上一层薄薄的红晕。他不时抬起眼睛观察佐助的反应,目光因为反射性泪水的涌出而变得湿润起来,乌黑的眼珠子仿佛罩了一层柔光。
“试着前后动一下。”鼬皱了皱眉头,但很快便照着他的话做下去,但就算是天才,一开始试着不用牙齿触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佐助看着哥哥在笨拙地为自己进行着口交,从来完美的姿态被轻易地打破了,忽然从心里觉得贴近和真实起来。
那个哥哥,在认真地取悦着(帮助着)自己,只要这样想着,心情就会变得豁然开朗。
鼬薄红的嘴唇含着自己的分身,那种肉体在肉体中进出着,费力吞吐着的模样,夹杂着他无法喘息出声的憋在鼻腔里的呼吸,还有浮出薄汗的轮廓光景,简直就是无可替代的情色与美丽。
佐助着魔般地伸出手去,盯住鼬的脸,将鼬从束发的头绳里漏出来粘在脸上的两缕头发用手指挑起来,缓缓挂到他耳后去,却又觉得无法满足一般,干脆直接伸到后面把他的头绳解了开来。
鼬不明所以地停下动作,落在两鬓和肩膀上的黑发衬着莹白的皮肤,光是看着就觉得心痒难耐。
“还没有出来。”
鼬神情里有些莫名委屈的影子,似乎对这救命的行为和他的头发的关系感到不解,他试着用上舌头,虽说距离能够撩拨人情绪的方法还差了很远,但是对于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的佐助来说,眼随其唇动,同于其意动,并于心动,比起技法,眼中所见兄长的各种神态动作,都是催情的命中技。
他自己也不由地跟着鼬的频率摆动地腰身来,将阴茎更深地送进鼬的喉咙深处,又握住他颈项不让他因为难受而半途而废地放弃。那种被包容在温软濡湿的口腔里的感觉,和着鼬被掌控在他手中顺服的征服欲,就这样使他攀至高潮。
佐助仰起头,忍了许久,终于还是呻吟了一声,大口喘息着将分身自鼬的口中抽了出来。那一瞬间高潮来临,他眼前一片空白,耳中嗡嗡作鸣,好似有寒蝉鸣泣。
待他从余韵中回过神来,却看见他哥哥坐在原处,微皱着脸看着他。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轮廓流下来,在下巴那里承载不住重量似的滴落,又恰好落在他大腿上,还有点滴溅在他唇上,他不明所以地伸出舌头舔了舔。
“佐助,味道好奇怪。”
“……去洗澡。”
那天傍晚,鸣人与我爱罗在回旅馆的路上,终于碰到了状似刚出门的宇智波兄弟。佐助走在前面,鼬手里拿着一个软包装的果汁饮料,正专心地用吸管喝着。也不知是夕日余晖的缘故还是什么,鸣人总觉得佐助脸上有淡淡的红晕和莫名其妙的餍足感,许久不曾消散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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